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针砭时弊为中医

  最近,展读郭博信先生的著作《中医是无形的科学——我对中医的实践与思考》,受益良多,愿与海内同道分享。

  过去大家都说“事实胜于雄辩”,读过郭博信的书,我认为这只说对了一部分。完美地说明某一事物,就应该在事实的基础上,再加上雄辩,这样的文章不仅读起来吸引人,且其说服力将会更强,这对于中医来说,尤其重要。郭博信的新作,可以说已经达到了这样的境界。当然,他能做到这一点,不仅与他多年从事中医图书的编辑出版工作有关,也与他拜几位著名的民间中医为师,虚心学习,勤于实践,密不可分。

  在中西医并存的当代,如何坚持中医传统,发挥中医药特色和优势作用,是非常重要的,也是不容易做到。这主要体现在如何运用中医药理论指导临床诊治疾病,以及能治哪些疾病,疗效如何?郭博信在书中,介绍了很多西医疗效不好或无效的中医验案。如对癌症的治疗,以及骨髓纤维化致严重贫血、再生障碍性贫血、小儿脑积水、川崎病、泌尿系结石反复碎石未能治愈的病例,严重的冠脉狭窄又不能放置支架的复杂病情等等,大都是令人颇感棘手的疑难杂症,患者遇见他后都走向了健康,十分难得。

  这些诊治经验,除了一个个具体处方之外,若有规律可循,那就如郭博信所说:“我不知道西医对这些疾病的论述,我只是按照中医的传统理论,凭脉辨证,依法用药,取得了应有的效果。”不管西医病名如何,只依靠中医辨证论治,这种经验,与国医大师朱良春所倡导的精神完全一致:“辨证是首要的、绝对的,辨病仅供参考。……我们可以不认识病,但绝不能不识证、不辨证。”

  郭博信还在书中大力提倡培养“纯中医”,这也是从目前存在的“中医西化”现象出发的。他追本溯源,认为中医西化的出现,有着深刻的历史原因,起始于清末民初,王清任、唐容川、张锡纯三个大师级人物,在临床上无疑都是“纯中医”,但是他们在学术主张上都有所偏失,被人们误认为是中医科学化、中西医结合的先驱,这一点至今没有引起大家的深刻反思。

  郭博信认为,张锡纯创制160余首方剂,奠定了其一代宗师的学术地位。但是,其书中的“阿司匹林石膏汤”,是一个“蛮力发汗”的方剂,对于肺痨等体虚之人,实为大忌,并且现代研究证明使用阿司匹林可以引发很多严重的药害性疾病,这个背离中医辨证论治精髓的方剂,是“该书之败笔,今人若信而用之,不亦‘东施效颦’乎?”

  郭博信有这样的见解,与他特殊的从医经历有关。他由一个文科毕业的大学生,在40年前与中医结缘,被中医药文化所吸引,逐渐成为一名信念坚定、疗效卓著的老中医,他走过了与一般人迥然不同的道路。他是主动改行成为中医师的,不是因为自己或家人有病而与中医结缘,而是当年下乡工作时,他按照报刊介绍的经验,治愈了农村孩子的痼疾,周围群众把他当作神医,被“逼上梁山”的。日后,他由业余走向专业化道路,当了十余年中医师,又被作为既懂医又会文的难得人才,由山西科学技术出版社聘为主编。他则到处访问没有受西医影响的民间中医,整理他们的经验,造福于广大民众。

  他的第一位师父叫梁秀清,虽只上过初小,但是几代祖传中医,精于脉诊,他文革中因故避居在山西侯马的农村小屋中,门前未挂任何招牌,但找他看病的不仅来自全国各地,还有来自日本、东南亚和欧美地区。郭博信的第二个老师是黄杰熙,虽是一名普通教师,但其祖父曾是唐容川的弟子,他善以价廉寻常之药起大病,临床经验丰富,所著《本草问答评注》等6本中医书,出版后影响颇广。他的第三位老师是山西老中医李可先生,其《李可老中医急危重症疑难病经验专辑》,也由郭博信帮助整理出版,问世后引起强烈反响,海内外求医拜师者纷至沓来。他自己也因此深得诸位师父心法。

  郭博信曾经在《中国中医药报》上撰文《天涯何处觅芳草》,这既是他求师若渴的真实写照,也是他走向成功的经验之谈。读过他的新著《中医是无形的科学》,我想不论人们怎样形容中医学,说它是东方科学、无形的科学、祖国医学,或被人叫做替代医学、传统医学,无非是希望找出中医学不同于西医的学术特征,强调其独特的学术理论和特色诊疗技术,试图揭示其卓然独立的原因,也从不同角度说明中医的科学性。

  读过《中医是无形的科学》,掩卷深思,反复玩味,其无论是内容,还是文字,都是一部难得的佳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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